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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仙的花怎么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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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凤仙的花怎么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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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仙花喜欢阳光吗,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天天学农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小凤仙的花怎么养1

凤仙花又名指甲花、急性子、凤仙透骨草等。凤仙花的花语为怀恋过去,凤仙花花色众多,红色凤仙花和绿色凤仙花是在早晨开花,开花时,颜色艳丽,广受大家的喜爱。凤仙花喜欢阳光。

1.凤仙花在生长过程中喜欢阳光,而且还能忍受一定的高温环境。不可以长期在荫蔽环境下,容易出现植株徒长现象。通常凤仙花在生长期每天要给予四个小时以上的光照即可,以供植株的生长。夏季阳光强烈时,需要进行遮光,以免植株脱水。

2.凤仙花喜欢排水性强、疏松肥沃的土壤,可以用园土、沙土、腐叶土混合配制使用。

3.凤仙花怕湿,浇水适量即可。它的花期一般在6-9月,这段时间可以早晚各进行一次浇水,及时补充水分,但避免积水,导致根部腐烂。

4.及时进行修剪,对它进行摘心,摘除早开的花蕾。剪掉老化的枝干枝叶,促进开花。

5.凤仙花喜肥,在定植后可以使用基肥打底,每月进行一次追肥,可以使用稀薄的肥水,有利于凤仙花吸收养分。

6.气温高、湿度大时会出现白粉病,加强通风,及时拔出病株。

7.叶斑病可用50%多菌灵可湿性粉500倍液防治。

小凤仙的花怎么养2

最近,“嫖娼”的话题突然成了热点,有同志推荐南瓜讲讲这个话题。

在中国历史上,“娼妓”最早可以追述到管仲的年代,足足有几千年了。历代许多统治者想严管它,最后都没成功。即使到了现代,许多自诩发达的国家也在这个问题上选择了错误的立场。

但是,解放初期,新中国曾经完成过这个几千年都没有人做成过的大事。

有一部1951年的老电影《姐姐妹妹站起来》,就讲述了这段历史。

这是一部神奇的电影,它是一部豆瓣评分9.0的黑白片,它没有华丽的特效,没有宏大的场面,很多场景甚至都看不太清楚,但剧情偏偏就有无与伦比的感染力,每一个看过的观众,都会忍不住潸然泪下。

大家好我是南瓜,今天咱们就一起来看看这部讲述新中国妓女改造的经典老电影《姐姐妹妹站起来》。

由于电影年代久远,里面有一些背景大家肯定很不熟悉,会不太理解电影中人物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这种说辞。所以在和大家看电影的同时,碰到必要处,我会补充相关的背景,方便大家理解这部优秀的电影。

1

故事发生在1947年的北平。

一开场是一对母女在街头问路,母亲叫佟李氏,因为丈夫被地主逼死了,没有收入,就带着女儿佟大香进城准备投奔舅母孙大妈。

被她们问路的是一个年轻工人,叫尚幼林,他同情这母女俩的遭遇,总是无私地帮助她们,时间长了,幼林还和大香之间产生了感情。

然而,舅母孙大妈并不是好人,孙大妈原本不打算收留她们,她看大香长得好看,就起了坏心眼。她假装留大香母女洗衣服挣钱,背地里和国民党的侦缉队长马三串通,打算把大香卖了。

没过多久,马三就骗大香说介绍她进袜子厂工作,把大香拐到了“同喜院”,卖给了胭脂虎和崔胡子,让大香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了卖身契,稀里糊涂当了妓女。

这里有一段,是马三和胭脂虎聊天,要安排大香,说的都是黑话。

马三说:“您瞧这姑娘,这盘儿靓不靓啊?”

“盘儿”是北京的黑话,指的是脸蛋。

胭脂虎点点头,反过来问马三:“扎手不扎手啊?”这是问“好不好对付?”马三一听,赶紧说您放心,有麻烦不敢给您弄。

胭脂虎又问:“底儿清吗?”是问大香的家里的情况怎么样。

马三赶紧说,“她家里头就个妈,老棺材瓤子了,什么也不懂”。

这里的“棺材瓤子”是骂人的话,相当于“老不死的”。

听说大香是外地人,又啥都不懂,胭脂虎放心了,这种外地人在北平人生地不熟,就算发现自己被骗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不会给她带来麻烦,就又问:“死期活期啊?”

这里的死期指的是终生制,一次性买断,也叫“一道黑”,签了这种契约以后,妓女就完全没有人身自由,老鸨打死了也不用负责;

活期就是有年限的,那时候有一些穷苦人家,会把女儿在快出嫁三四年前用活期的方式租赁给妓院两到三年,到期以后再回来嫁出去,榨干女儿的价值,或者有吸毒的丈夫为了还债,把老婆典押给妓院。对活期的,老鸨可以随意打骂,但不能打死,只有过期还没赎回的,老鸨才能随意处置;

还有一种是分成制的,每天挣到的钱和老鸨三七或者四六分成,电影后面会出现。

胭脂虎和马三商量完了,就骗大香签了卖身契。

可怜的大香一直蒙在鼓里,一直到胭脂虎手下其他几个妓女回来吃饭,大香才知道这里是窑子,但这时候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大香这段被卖掉的过程极具代表性,在解放前民国的妓女中,只有极少数是自甘堕落的,绝大多数都是被迫的。

有家里遭灾养不活了被丢进火坑的,有连年战乱无法维持生活无奈卖身的,也有像大香这样被人骗,被拐卖到妓院的,上海那边管马三这种拐卖妇女给妓院的人叫“白蚂蚁”。

除了大香之外,胭脂虎手下其他几个妓女叫月仙、顺宝、桂红、翠莲、银花等。

她们刚回来的时候给胭脂虎报KPI,胭脂虎听说月仙卖了6铺,其他几个每人一个,立马上演川剧变脸,对月仙好声好气,对其他人则破口大骂。

到了吃饭的时候,只有月仙能吃白米饭,单独一碗菜,其他几个只能吃馍馍。

胭脂虎在历史上是有原型的,是北京“华清馆”的老鸨宛华清,她和姘头黄树卿买了三十多个妓女,平时给她们吃的是长毛的剩饭,因为对于老鸨来说,这些人不过是挣钱的工具罢了,成本压得越低她利润越高。

吃饭的时候,宛华清还要先审案子一样挨个问“饭好不好吃啊?”“为什么不赚钱?”审完了打一顿才给饭吃。

电影里的大香当然不肯轻易屈服,她不愿意接客,崔胡子先是把大香绑起来毒打,大香被打得惨叫连连,但还是不低头,崔胡子就找了个机会,强暴了大香。

大香的尊严被摧毁了,胭脂虎又来威逼利诱,指着大香的鼻子骂她“勾引自己男人”。

封建社会妇女很看重名节,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大香没有办法,只能接受自己悲惨的命运。

这里胭脂虎和崔胡子软硬兼施的手段非常真实,旧社会的老鸨就是这样控制妓女的。

那些可怜人明明是被迫干的这行,但那时候她们的从业执照上,卖身原因写的却是“天生淫荡,自愿卖身”。

老鸨为了控制妓女,会故意在她们之间制造矛盾,根据KPI给不同的饭只是其中一种。

在那时,如果哪天某个妓女一个客人没有,第二天早上就罚所有人都跪搓衣板,叫“满堂警”。如果哪天所有妓女都接了很多客人,也不行,也得集体罚跪,叫“满堂红”。

老鸨故意这样喜怒无常,就是要让“闺女们”对自己时刻提心吊胆,磨掉她们的反抗意志。

我打你就打你,还挑日子吗?

没过多久,大香就被迫营业了,胭脂虎去看下店的姑娘时,动不动就又打又骂,和大香说话的时候,有一个妓女走过来,胭脂虎表面对她和颜悦色,掉头就让大香不要和这个来往,说“野马没人管,自混的有什么好东西?”

这里胭脂虎嘴里的“野马”,就是我们前面说的和老鸨之间按分成制来的妓女,这种有人身自由,老鸨没法儿打骂她,从她手里挣到的也比买断的少,当然就说她的坏话。

但即使这种,也只是相对大香这种日子好过一点点,以往有一些民国剧里面,过于美化了妓女的生活,搞得一说起民国妓女,想到的都是小凤仙、赛金花,以为她们都是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只需要出卖身体就有大把的钱花。

实际上,这样的高级妓女属于行业顶流,她们工作的地方称为“书寓”、“长三堂子”,这些妓女要求识文断字,知识面广阔,能和顾客谈天说地。

民国的《晶报》曾记载了一个笑话,说当时的革命党很喜欢在妓院指点江山,有个妓女因为不看报学习,不懂什么“革命”、“中国”的概念,导致生意奇差。

相反,花魁张曼君、祝如椿就因为热爱学习,还组织了“青楼进化团”鼓励妓女关心国家大事,从而广受好评。

但这种高级妓女,数量少之又少。

大香被拐卖的地方,在旧社会被称为“咸肉庄”。

来这里的客户都是穷人,上门就直奔主题,不需要妓女挖空心思跟客人聊天,因此这些地方只在乎姑娘好不好骗、好不好控制。

甚至,一些“咸肉庄”还提供一项特殊服务。

就是如果嫖客不满意老鸨现有的姑娘,有自己钟意的良家少女,可以告诉对方的样子、地址,许诺事成之后重金酬谢,老鸨就按图索骥,用尽各种方式把对方骗来让嫖客糟蹋,比水浒传里的王婆还狠。

据统计,解放后北平关闭的224家妓院里,只有21家是高等妓院,绝大多数都是三等、四等。

所以《姐姐妹妹站起来》里大香的遭遇,能代表解放前绝大多数妓女的状况。

而且,高等妓女也只是相对三、四等的日子好过一些,她们挣的钱绝大多数还是留不住,永远都挣不够赎身钱。一个一等妓女一般不到两年就会变成二等、三等,从“书寓”被扔到“咸肉庄”。

回到电影,大香掉入魔窟后不久,一天,国民政府的官来巡查胭脂虎的妓院了,在这一段,娼妓业的真正幕后大佬出现了。

一开始,大香以为政府的人会救自己,她冒死从屋顶上下来抱着巡查的大腿求救,说自己是被骗进来的。

巡查假模假样带大香到衙门断案,还传唤了大香的母亲。

实际上,巡查查的根本不是逼良为娼和为非作歹,只是看有没有给他们交钱,大香没有上捐,巡查把她抓回衙门只是想要敲一笔罚款。

果然,所谓的审案子,就是敲诈勒索,巡查收了好处,反过来怪大香和母亲玩“仙人跳”。

就在大香母亲呼天抢地地被拖出去的时候,巡查正开心地点着到手的钱,他的头顶上,正是蒋校长的肖像和“礼义廉耻”四个大字。

有人看到这里觉得这个桥段是在黑国民党,其实这段是民国的常态。

当时已经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旧中国,城市里仅有一点的工商业,也在列强的倾销下被摧毁了,电影里幼林就有一段台词,说外国货把他们厂子的东西都挤兑完了。

妓女交的“花捐”,也是国民党政府的一项重要收入,交了你就是合法妓女。

而且,为了更好地敛财,蒋校长的国民政府的“花捐”也和其他苛捐杂税一样,名目一大堆。

首先是牌照费,每个人一张,一年要换一次;然后是局徽,是陪客喝酒的许可证;还有宿徽,陪客住宿的许可证;就连从良销号,都要交一笔销号手续费。

当时一个三等妓女卖身一次10万法币,交完各种税后自己只剩1万法币,这笔钱还得用来买化妆品和衣服讨好客人。

而当时猪肉的市价是一斤25万法币,等于一个妓女卖身25次才能买一斤猪肉,人肉比猪肉贱。

在国民党的层层盘剥下,妓女别说赚钱赎身,很多人还得亏钱。

(书本74)

整个娼妓业让国民党的权贵们不仅可以合法蹂躏妇女,还可以从中捞到不少钱,所以哪怕有些有识之士想要禁止,也根本无法执行。

据美国社会学家甘博的调查推算,在解放前的北平,每21个妇女中就有1个当了妓女。

相比当时世界上其他大城市,北京和上海的妓女数量与居民数量的比例遥遥领先,冠绝全世界。

(书本45)

1929年,方振武将军当安徽省长的时候,曾经下令关闭蚌埠的妓院,但没过多久就死灰复燃。

蒋校长为了搞“新生活运动”也曾经下令禁过妓院,但没多久赶上了经济危机,为了挣钱又要重开。

当时南京妇女协会的人反对,国民党的南京市长居然出来公开说“娼妓是所有文明社会都存在的一种自然现象,许多妇女成为妓女是由于其生性放荡”,最后顶着社会的反对声浪开禁。

说白了,这种吃人的行业,本来就是旧社会阶级压迫的一部分,不把那个压迫人的政府彻底推翻,大香是不可能有救的。

大香的母亲在绝望之下选择了投河自尽,一了百了,大香自己也被胭脂虎拿烙铁狠狠烫了一顿。

衙门传唤大香的事传到了幼林这里,自从大香被拐走后,幼林就苦苦寻找她的下落,得知大香被拐进窑子以后,幼林就一直在她们的必经之路上寻找大香的身影。

等到找到大香,幼林说什么也要把大香赎出来。

可是,他们的谈话被门外的“大茶壶”偷听了,胭脂虎故意骗幼林拿60大洋来赎人。幼林倾家荡产,把妹妹的嫁妆都贴上了,才凑足了60大洋。

可是,胭脂虎拿了钱以后就走了,幼林正准备带大香离开,马三拦住不让走,崔胡子矢口否认收了幼林的钱,把幼林轰了出去。

绝望的大香选择了上吊,还是那个“自混的”妓女救下了大香,让她活一天算一天。

之前最红的月仙得了病,没办法接客了,胭脂虎翻脸不认人,眼看月仙下不了床了,胭脂虎就硬把月仙拖下床,拿剪刀和烙铁给月仙“治病”。

眼前可怕的一幕让大香等人看得是哭个不停,“早晚咱们都一样”。

“妈,我还没死,等等盖棺材…妈,我还没死……”

这一段犹如恐怖片一般让人毛骨悚然,月仙的遭遇是有真实原型的,是一个叫翠云的妓女,不同之处只是原型得的不是性病,是痨病。

得病之后老鸨把她关在小黑屋里不给饭吃,眼看翠云活不了了之后就扒光了她的衣服,活活塞进棺材,在翠云呻吟“我没死”的时候钉上了棺材。后来,一个叫徐淑敏的妓女在诉苦大会上控诉了这件事。

电影里胭脂虎的扮演者李凌云,在解放前自己就当过妓女,28岁就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所以她演的领家是活灵活现,让人看得是恨得牙痒痒。李凌云有一次演出的时候还因为演技太好,被观众丢的石子把脸都打肿了。

但即使如此,电影里胭脂虎展示出来的狠毒,也只是旧社会老鸨对妓女酷刑的冰山一角。

解放后有个妓女在自己的回忆录里写到过,老鸨们对付想逃跑的,有一种特殊的酷刑,就是把妓女双手绑上,然后往裤子里丢一只活猫,系上裤带,对着猫打,猫被打得无处可逃,就会疯狂乱挠,挠得鲜血直流。

民国时期扬州有个叫杨二娘的老鸨,从农村买了一个女孩,有事没事就毒打,别人劝她“你要是不喜欢她,不如把她卖到三等窑子,讨回本钱不好吗?”

但杨二娘居然恶狠狠地说:“我买的就是个肉货,打着玩的。”把打人当消遣。

眼见这个女孩不太会接客,杨二娘就逼她去烧大烟,烧不好,就用烧热的烟签扎她下体,最后在一个冬天把女孩活活打死了。

后来有个嫖客告发,尸体才被发现,官府验尸的时候,发现女孩尸体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下体针穿的伤痕就足足有40多处,整个验尸过程中,医官是不住地摇头,两旁围观的群众也忍不住落泪。

电影里,就在这段暗无天日的剧情过后,终于,人民解放军解放了北平城!这个全程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故事,终于有了一丝光彩。

2

解放后,崔胡子害怕政府打击,想改成暗娼,但胭脂虎自信满满,她觉得新政权没什么了不起的,哪朝哪代也没听说过不许老太太开窑子呀?

胭脂虎跑去跟大家说:共产党觉得妓女是废物,有的拿去分配给苦力和伤兵,有的还得送去趟地雷堵炮眼。

妓女们当场就信了。

很快,人民政府决意消灭娼妓业,解放军武力制服了马三,抓了崔胡子和胭脂虎,把同喜院的妓女们都集中到一起管理。

可是,妓女们面对解放军女同志的好话,感到难以相信,始终都是一副警惕的眼神。

对于熟悉历史的我们来说,解放就意味着大家的好日子来了。但对当时的妓女而言,她们内心的确是充满不安和怀疑的。

因为之前的国民政府每次说“禁娼”,最后不仅没解救她们,反倒还耽误了她们赚钱,以至于许多妓女两害相权取其轻,被迫跟压迫自己的老鸨、打手站在一起。

1939年,蒋经国去赣南主政的时候,曾经搬出“蒋家大公子”的名头摆平地方官,开始禁娼,结果一大群妓女拿着磨得飞快的剪刀抵在脖子上对着他喊:

“你们收了我们的‘花捐’,却又不准我们做生意,你们吃公家饭,老娘吃刀口上饭。你们要断我的生路,我今天就死在这儿!”搞得蒋经国下不来台。

1948年,当国民党要关上海歌舞厅时,当地还闹了一出“舞女大暴动”,妓女们和老鸨、打手们一起砸了政府大楼,还打伤了很多军警。

刚解放时,我们也碰到了类似的阻力。

当时不少人看不清形势,觉得蒋校长还会回来的,特务和国民党的残兵躲在妓院里搞事,准备配合蒋校长哪天回来反攻。

要想禁绝娼妓业,就得先把这些顽固分子除掉。

在关闭妓院的同时,全国各地马上开展了扫荡“会道门”组织的大规模行动。

据公安部长罗瑞卿调查,北京城里当时有四个草头王,分别是“东霸天”张德泉、“西霸天”福德成、“南霸天”孙永珍、“北霸天”刘翔亭。

这帮人向解放军叫嚣,说自己有大量武器,不怕政府镇压,不信咱们就试试?

那试试就逝世。

这帮人最后不是被当场消灭,就是被押到了公审大会,被3万多北京市民揭发罪证。

上海十里洋场最豪华的妓院和娱乐场,老板是黑道头子黄金荣。

解放军就给黄金荣安排了一个好活儿,让他穿着粗布衣在自己开的舞厅前扫大街,还拍下照片发到报纸上,震慑那些抗拒改造的顽固分子。

在电影里,大香和她的姐妹们到了解放军的收容点,一开始不想被管教,老想着出去,解放军女同志告诉她们治好了病再出去,她们就撒谎说自己没病。

实际上旧中国的妓女中,95%以上都是有病的。她们只是被欺骗得太多了,再也不敢轻易相信别人了。

现实中比电影里要魔幻得多。

当时上海的娼妓改造点,有个叫裴婵的妓女曾经是个高级交际花,生活极其奢靡,加上她年纪小,还没经历过沦落去下等妓院的日子,所以拎不清。

别的妓女到了收容所觉得生活有所改善,可她却嫌弃这里的日子没有以前住豪宅爽,成天抱怨。

遇到感染性病比较严重的其他妓女,裴婵不仅不同情,反而经常骂对方是“什么男人都接的贱货”,觉得自己是乌鸦群里的凤凰。

还有一个奇葩游手好闲久了,觉得当妓女比劳动轻松,就不愿意学习别的本事,当她听说全市妓女都进了改造点以后,第一反应居然是欣喜若狂,想着赶紧翻墙逃跑。

因为她觉得,既然“友商”都关在里面,那外面供不应求,就是一片行业的蓝海啊!那还不赶紧出去捞一票大的?

现实里,面对这种复杂的情况,政府分别研究出了“北京模式”、“上海模式”,还有武汉和广州模式的管理办法。把不同的妓女分别看管,好逸恶劳的多多批评,主动改造的尽快安排她们走上劳动岗位,一点点解决了问题。

电影里,在收容所一段时间后,解放军女同志请大家去认领财物,大家清点后发现自己东西一件不少。

价格昂贵的青霉素,说给大家注射就注射,当初病得没法走路的妓女都变健康了。

而且收容点还开办了培训班,教大家学文化、找工作。

在劳动的过程中,她们终于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意义,感受到了被人关爱的温暖,他们紧闭的心门,终于一点一点打开了。

“姐姐,我爹妈死得早,一辈子挨打受骂,没人拿我当人,没人疼我,现在可有人疼我了。”

其中有一个妓女,当初因为沦落风尘母子失散,这事跟解放军说了以后,解放军也帮助她,把她流落街头乞讨的孩子给找回来了。

看到母子相认的感人一幕,大家终于说实话了,承认了胭脂虎是领家,开始一个个控诉胭脂虎的罪行。

“说吧,今儿个都说出来吧,谁不是爹妈养的,谁没受过领家的罪?咱们离死就差一口气了,政府又把咱们救活了,咱们干嘛还瞒着政府?说,把咱们的苦水都掏出来,请政府给咱们报仇!”

“男当家的强奸我,还沟通国民党的侦缉队来糟蹋我,不许我从良,拿烙铁烫得我死了三回,我上过一回吊。”

……

“月仙临死的时候还在说话,叫他们别盖棺材。”

“我们要斗争。”

终于,对胭脂虎的终极审判来了。

“大家不要哭,有苦慢慢诉,要报仇的日子到了。”

“崔胡子,胭脂虎,你们这两个畜生。……今天我可不怕你们了,我饶不了你们。”

“呸,谁是你的姐妹?从前你们拿我们当狗也不如,现在拿我们当姐妹也不会饶了你们。”

“把她枪毙”。

大香和姐妹们的苦日子,终于熬出了头,接受改造之后,大香学会了不少文化知识,也成了一名无产阶级战士。

等到幼林来找她的时候,再次见面,大香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了当初的青涩和害羞,也没有了后来沦落风尘的害怕和恐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整个人都熠熠生辉。

两个历经磨难的人都知道,在最黑暗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抛弃彼此,这颗真心不需要更多的语言来表达。

大香和幼林再次相见,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了几句再平常不过,但又格外感人的话“咱们还不能在一块儿,我已经参加了卫生部的防疫大队,就要到苏北工作去了。”

“那我等着你”。

“我也等着你。”

最后一幕,是大香坐着解放军的车子,和同志们挥手告别,去支援苏北,虽然解放军明确告诉了她,那边的生活非常艰苦,但她们还是抢着要去,充满了干劲。

在新中国改造妓女的时候,解放战争其实还没完全结束,边疆和各地还有大量叛匪,在国门之外,志愿军正和“联合国军”在战场上血战。

当时许多人也曾质疑,为什么明明还有那么多大仗要打,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人这里,甚至要给妓女用前线战士们都很需要的青霉素?

看到影片的结尾,相信大家对这个问题也应该有了自己的答案。

人民政府之所以要全心全意地帮助这些妓女,是因为人民政府真正的力量来源,解放军在战场上势如破竹的基础,就是这片土地上饱受磨难的亿万人民。

人民政府之所以可以在短短几年内推翻旧政府,之所以能在后来的数十年内就让那个一穷二白的旧中国彻底站起来,靠的就是每一个人的力量。

从1840年以来,旧社会的人民吃够了苦,浑身就像在泥潭里打过滚一样污秽不堪。

可当很多人只看到这些人身上的污泥时,他却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真正动力,只要将他们组织起来,让他们看到一个充满希望的新世界,这些曾经麻木、懦弱甚至狡诈的人,也可以迸发出极其强大的力量。

这股力量不仅可以砸碎一个旧世界,更有能力建设一个新世界。他们可以主动用汗水、用鲜血,甚至用生命,为自己想要的世界投票。

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

小凤仙的花怎么养3

(二)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玉婷终于醒了来,见婆母一人在内屋忙活,身边却不见了宝儿,顿时急了,顾不得身体虚弱,在床上翻着找娇儿。

“阿婆,我的宝儿在哪里,我的宝宝呢”

大个妈正在给玉婷熬粥,见她醒来,忙上前,扶玉婷躺下,安慰道。

“贤媳呀,这灾荒年的,你身子又弱,宝儿不在了,大个把她带西坡去了”

听此言,玉婷顿觉两眼发黑,逼问道。

“我不信,不信,我的宝儿好好的,他没有死,我要我的宝儿,我要我的宝儿”

玉婷顾不得体虚,猛然下得床来,就往屋外跑,却跌倒在门口。正好雷大个提着个铁锨进了屋。玉婷跪在地上,发了疯的拽着大个的裤腿,哭着说。

“你这个挨天杀的,我知道我的宝儿好好的,你把他弄哪里了,我要我的宝儿,没了宝儿我也不活了,雷大个,你还我的宝儿,还我的宝儿……”

玉婷哭的声嘶力竭,突然间眼前一黑又一次昏死过去。

等玉婷醒来,任凭大个好言好语,就是不吃不喝,非要见宝儿,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没办法,大个只得扶着玉婷来到坡西,

路途不算太远,片刻即到。

太阳即将落山,金黄色的晚霞洒在老桑树下的一处新土,狗儿大黄正蹲在土坑旁,不时用前爪拨弄着。

玉婷急步上前,趴在土坑前,见宝儿半淹在土中,睁着一双小眼睛,正冲着妈妈笑呢。

“宝儿,娘的娇宝宝,娘就知道你好好的,宝儿怎么会死呢?我的宝儿命大,福大,快来,让娘抱抱”

是大黄救了妞娃的命,狗狗大黄看着被抱起的妞娃,高兴的摇着尾巴。

就这样,被雷大个埋了半天的妞娃竞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妞娃的出生给靠天吃饭的庄稼人带来了生的希望。

当晚夜半时分,飓风四起,接着便是琼盆大雨,哗啦啦……从午夜一直下到天亮。

在雨水的滋润下,枯死干黄的麦苗又焕发了丝丝生机。

乡亲们都说,妞娃是个福娃,

妞娃半岁能走,一岁讲话,天资聪颖,给大个和玉婷带来了无尽的欢声和笑语。

这年冬天,大雪纷飞,村里来了位云游的道长,经过大个门前,见宝娃聪明伶俐,模样可爱,便向雷大个讨要妞娃的名氏,生辰八字。大个一一道来。

谁知你老道眉头一锁,说道。

“师傅呀,令爱生辰火旺,八字缺水,还是要压一压她的煞气,这样对你对她都好处呀”

听此言,大个忙请老道进屋细谈,老道问道

“先生,令爱可有大名”

“不瞒道长,农村女娃不娇贵,妞娃至今还没有名子”

“也好,也好”

说话间,老道从衣袖中取出一枚银锁,系于宝儿脖颈。

嘴里默默念道。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大个本是粗鲁之人,似懂非懂。

老道接着说“这孩子五行火旺,本命太硬,这把银锁,上边刻一(雪)子,好压压他的煞气,正好今日大雪纷飞,就给宝儿取名叫雪菲吧”

老道讲完,便消失在风雪之中。

斗转星移,寒来暑往,转眼间雪菲已经六岁,

幼时的雪菲皮肤白嫩,眉清目秀,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下忽闪着一双明媚的大眼睛,举止言谈,那小模样和玉玲简直一模一样,不差分毫。

玉玲是名门千金,也算是个文化人。

那些年,乡下也没个学堂,玉玲就亲自教菲儿读书识字,晚上没事的时候还给菲儿讲故事,教背童瑶,唱儿歌,

菲儿天资聪明,一学就会,唱起歌来,咿咿呀呀,就像树上的百灵娓娓动听。

世上的一切仿佛就是这般的美好,可是这一天,那位老道长又神秘出现了。

不过这次老道并没有对大个说什么,只是趴在大个耳边嘀咕几句,带给大个一张纸条就匆匆离去。

大个打开纸条,上面白纸黑字写道。

“雷团长,你和玉玲私奔之事,上边已经查明,望早做防备”

雷大个傻了,那道士是谁已经无从记起,但纸条上的字迹就象块块巨石,重重压在他的心头,使他透不过气来。

从此以后,大个便少言寡语,心事重重的样子,晚上还经常被噩梦所惊醒。

原来玉玲乃山西阎锡山手下李副官的外甥女,因死了父母,寄养在李副家里。那年大个在山西,在阎锡山手下做事,无意中认识了聪明好学的才女玉玲,一来二去,彼此产生爱慕之情。谁知此事传到李福官那里,李福大动肝火,说雷大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关了禁闭,非要对雷大个军法处置。

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雷大个便带着玉玲偷偷折回了老家,弃甲归田,从此小两口便安安稳稳的过起了小日子,

本想往事已罢,谁料……。

大个和玉玲是真心相爱的,这事雷大个并未对玉玲言讲,只是背着玉玲在暗处唉声叹气,偷偷流泪。

是福不是祸,祸事躲不过,这兵慌马乱的,带着玉玲和孩子可去哪里安身?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又过来一年,好像祸事已经过去,这年山西关中一带兵慌马乱,饥荒连年,街上来了不少山西逃荒要饭的饥民。

入夜,风平浪静,灵井街上突然来了一对人马,把雷大个子的宅院围得水泄不通。一声枪响过后,接着便是一阵女人的尖叫声和女孩的啼哭。

雷大个子死了,玉玲消失了,菲儿趴在爸爸的身上哭的撕心裂肺。这时候黑暗中闪过一黑影,把雪菲抱了起来,骑着马消失在夜幕之中。

菲儿认得,那人便是给他银锁的老道长。老道长把雪菲托付给了一户人家,做了瓦房店村老张家栓柱的童养媳。

那一年,菲儿才十岁。

张大千在瓦房店也算是个中等人家,守着十几亩的薄田,勉强可以度日,张大千中年得子,栓柱是他的独根。

栓柱六岁那年,有一天,栓柱突然看见家里多了一个漂亮的大姐姐,就问娘那是谁。

栓柱娘停下手中的活计,把栓柱抱在怀里,在他的额头亲了一口,笑着说

“宝娃,她不是你的大姐姐,她是你的小媳妇,你以后可要待她好些,过两天娘就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等你们成了亲,以后就成一家人”

栓柱高兴的欢呼雀跃,在院子里跑着打着转转,

“我有媳妇了,我要拜堂了,以后就有人跟我玩了”

就这样,懵懂的雪菲和栓柱简简单单拜了花堂。每日里雪菲除了在老张家做简单的家务,就是每天照顾栓柱,陪她吃,陪她睡,陪她玩耍。

栓柱就是不懂,大姐姐总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没人的时候总是躲在墙角抹眼泪,栓柱就问。

“大姐姐,你怎么又哭了,是不是想妈妈了”

雪菲哭的更加伤心,眼泪花花的。

“姐姐,你家在哪里?过了年,我陪你去找妈妈,好吗?”

菲儿一把抱着栓柱,哭着说。

“好弟弟,姐姐没有家,也没有妈妈,以后你就是我的家,你妈就是我的妈,柱子听话,以后姐姐照顾你”

菲儿是听话的孩子,嘴上这样讲着,但他永远忘不掉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那惨死的阿爸,还有失踪的妈妈,菲儿发誓,等长大以后,一定去寻回生他养他的娘。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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