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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夸妈妈养的花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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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给您一个拥抱!”广西一花店老板赠花感动网友,暖心后续来了,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光明网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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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

“花店老板给患病女生赠送向日葵”

的视频热传

百色花店店主韦女士的暖心举动

感动了无数网友

【此前报道】

11月21日,韦女士向记者介绍,视频传开后,她的鲜花店涌进大量顾客。不少外地网友在网上打听她的消息,提出微信转款买下送出的那束向日葵,但被她婉言拒绝。

接连几日,韦女士花店的订单爆满,她和伙伴每天都要忙到很晚,她表示,“来自四面八方的关心,让我受宠若惊”。

学生们到韦女士的花店买花。受访者供图

18日晚10时多,受赠鲜花的女学生结束了晚自习,跟着妈妈再次来到韦女士的花店,给她带了两杯奶茶。女孩的妈妈感激地对韦女士说:“谢谢您的开导,孩子现在开朗多了。”女孩也对韦女士说:“阿姨,我想给您一个大大的拥抱。”

记者了解到,韦女士曾在中秋节给环卫工人送月饼和红包;每年芒果季,她会给大学生免费送芒果;疫情期间,她成为一名志愿者,情人节当天向一线医护人员送出300余支玫瑰;交警买花,她全部免单……

韦女士的鲜花店24小时不打烊,即便无人值守也不关门,顾客只要扫码付款,便可自助拿走鲜花。

韦女士表示,她将捐出“阿里公益天天正能量”发放的5000元奖金。目前,她已与百色市红十字会就捐款事宜进行了初步对接。

记者 蒋文跃

来源: 南国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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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铲释天书】

光明日报记者李韵王笑妃

走进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下简称“双古所”)副研究员张晓凌的办公室,记者就被桌上摆着的一幅画吸引。乍一看以为是太湖石水墨画,细看才发现其实是一块形状奇特石头的三个侧面素描。画面底部是一行漂亮的钢笔字:“尼阿底的万年前石叶为高原腹地迄今最早的人类活动记录……”张晓凌说,这幅画是去年一位同事兼好友送的,为了纪念她登上高原十周年。

张晓凌在珠峰脚下苏热旧石器遗址工作中。受访者供图

张晓凌曾经是个清瘦白净的小姑娘,芳华之际却毅然决然奔赴苦寒之地“找石头”,这一找就是12年。外人看来,其间应当有数不尽的辛苦与委屈,可她在给记者讲述自己的故事时,却反复提及一个关键词——“幸运”。

“幸运”地发现尼阿底遗址

青藏高原上有种圣洁美丽的植物——高山雪莲,它们生长在雪线附近的岩缝、石壁和乱石滩上,因为天寒地冻、空气稀薄等极端恶劣条件,种子要经过数年积蓄力量,才能开花。

12年前,张晓凌跟着古生物科考团队第一次登上高原,险些被“劝退”。严重的高原反应让她每晚都头痛欲裂,无法入睡,“不行,明天我就要回去!”然而到了白天,巍巍高山,皑皑白雪,奔跑的藏羚羊、藏野驴、黄羊,悠闲踱步的牦牛,翩翩起舞的黑颈鹤,藏族孩子黢黑的脸上天真烂漫的笑容、茁壮的身姿……张晓凌在这片高寒土地上感受到了旺盛的生命力。一瞬间,头好像没那么疼了。在这里一定会找到古人类生活的痕迹,因为哪怕“绝域苍茫无所有”,生命坚韧的力量总可以扎根。

虽然信念执着,但是造化弄人。刚开始的三四年,张晓凌在高原兜兜转转,踏破铁鞋,却一直没能和古人类的踪迹相遇。她不断给自己鼓气:“走过了越来越多的河,转过了越来越多的山,爬了越来越多的洞,终究会有一些收获。”

终于,跋涉于莫莫高山、深谷逶迤多年之后,张晓凌实现了零的突破。他们发现了尼阿底遗址——青藏高原上首个具有确切地层和年代学依据的旧石器时代考古遗址!这一发现填补了西藏旧石器时代史的空白,改写了人们对古人适应极端环境能力的认识。2018年11月30日,他们的研究成果在美国《科学》(Science)杂志在线发表,轰动了国际考古界。2021年,张晓凌荣获第十三届青藏高原青年科技奖。

高山雪莲生长速度虽然缓慢,一旦盛放,就是兼具药用价值与观赏价值的雪域奇葩、高山精灵;而张晓凌虽然数年蛰伏,终在尼阿底遗址,把人类首次登上青藏高原的历史推进到4万年前,“能发现尼阿底遗址,我是幸运的。”张晓凌说。其实,这种“幸运”更是经过一番寒彻骨的坚持,守得云开见月明。

“幸运”地把个人爱好变成了毕生事业

青藏高原上,蓝紫色的龙胆花几乎随处可见。有诗曾赞叹它:“不卧龙宫卧山林,一样青光若照人。”张晓凌就像龙胆花一样,不卧“龙宫”,而在高山砾石间绽放,在深山穷谷亭亭而独芳。

缘于对探索文献记载之外历史的兴趣,张晓凌在高考时选择了考古专业。入学第一课就是旧石器时代,她清楚记得,老师说99.99%的人类历史都属于旧石器时代。漫长岁月中人类的发展进化让她着迷,四年本科意犹未尽,于是研究生和博士阶段,她选择跟着双古所研究员高星学习旧石器时代考古。

2010年夏,中科院古生物科考队从西藏归来,带回一些打制石器给高星。张晓凌无意间在老师办公室看到了这批标本,神秘的雪域高原蓦地闯进了她的脑海。“古人类是何时进入高原,又是怎么适应这种极端环境的?”为了寻找答案,她走上高原,开始在风沙满天的苦寒之地追寻古人踪迹。

12年来,她和团队要经常驱车穿越高原无人区乃至野狼出没的地带,陷车、抛锚等“行路难”对她来说已是家常便饭;工地有时没水没电没信号,一个月都洗不上一次澡;在高原体能消耗极大,每一次去都至少要瘦10斤。

最近,张晓凌刚结束了持续5年的梅龙达普洞穴遗址考古工作。高原的特殊自然条件使得每年可以进行考古的时间只有2-5个月,而这宝贵的几个月也绝非风平浪静。

高原天气极其干燥,“疾风冲塞起,沙砾自飘扬”。在梅龙达普洞穴里,水浇在土上瞬间就消失了;手铲一挥就尘土弥漫,不用抽风机连人影都看不清。张晓凌和队友只能戴上耳塞、N95口罩、手套,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其实在高原这种氧气含量很低的地方是不能佩戴N95口罩的,但现场没有人抱怨,大伙只是不时摘下口罩大口喘喘气又接着工作了。

这个洞穴的洞口距地面104米,相当于35层楼高。张晓凌和考古队员们每天都要在海拔4700米的地方,扛着几十公斤重的设备和仪器,爬上35楼上班,下班再扛着标本和样品下35层楼。这种“负重爬楼”,日复一日,持续了15个月。

谈起这些苦,回到北京的张晓凌反而有一些怀念。虽然每次登上高原,她还是会有高原反应,头疼眼肿,如今血压还有些高,但她依然盼望着、热爱着登上高原。面对坎坷来路,为何张晓凌能以苦为乐?“因为我是幸运的,我把个人爱好变成了毕生追求的事业。因为我热爱我的工作,它就像我的第三个孩子,而热爱是可以排除万难,抵御万般艰苦的。”

“幸运”地遇到一群温暖的人

在高原低温、干旱、强风的恶劣环境下,植株个体生存困难,有种“垫状植物”就会选择“抱团取暖”,像地毯一样紧密地“编织”在一起共同抵御寒风。张晓凌的家人、同事和藏民朋友,就像垫状植物紧紧围绕在她身边,为她在生命禁区搭建出温暖的一方天地。

张晓凌认为,在高原物质条件再艰苦、身体再不适,也比不上母亲和年幼儿女分离之苦。孩子还小时,出差几个月后张晓凌风尘仆仆赶回家,推开门,孩子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扑到她怀里,而是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盯了她很久。那一刻的心酸,刻骨铭心。“不过我是幸运的。”家人携手编织起一张温馨的网,让远在雪域的她没有了后顾之忧:爱人每天向她“汇报”家里的情况,但孩子生病之类的事绝对不会说,以免让远方的她牵挂、忧心;公婆没有埋怨过她,反而总对孩子们说:“妈妈工作做得很出色,你们要向她学习”;父母更是用爱包容着她,从不会用工作稳定、顾家、收入高等来要求她。

女儿花生和儿子毛豆长大一点后,也从未抱怨过妈妈缺席自己的每个暑假,而是觉得妈妈的工作“很酷”,很喜欢妈妈在野外给他们捡的藏地“特产”,比如藏原羚的角、鹰的羽毛、陨铁、漂亮的水晶或玛瑙等,都是向小朋友们炫耀的“资本”。

张晓凌说:“我喜欢在高原工作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在野外人们之间的感情更加的真挚和淳朴。”走出钢筋水泥筑造的冰冷都市,在雪域高原的圣土上、在自然的山川湖泊间,人和人的心好像贴近了。有时工地缺水断电,伙食也要自己解决,考古队员就分工合作,懂电的负责发电机,会做饭的就管起大家的一日三餐,“我一般负责洗碗”,张晓凌笑道,“大伙像一家人一样”。她还会带着团队里的年轻人一起去拍阿里璀璨的星空,一起去牧民的帐篷里喝酸奶,一起穿着藏袍拍照,一起去逛赛马节。

考古工地上,也有许多当地的藏民帮着运土、搬石头。虽然语言不通,但双方用微笑传递善意,用手势比画着沟通,慢慢建立起默契、信任和友谊。一次考古队意外被困在遗址和县城之间的路上,一位藏民得知,二话不说,骑马送来热水和泡面。在考古队员离开的那一天,队员们忙着收拾,一位藏民就一直在角落静静地等了一天,只为了亲手给每个人献上哈达和自己真挚的祝愿。

长相思,在藏地。每年结束在高原的考古工作后,远方的人和事,仍会拨动张晓凌的心弦。她挂念着青藏高原的天气有什么变化,野生动物有没有开始迁徙,闲暇还会和孩子一起看西藏野生动物、风土人情的纪录片。“老家河北是我的第一故乡,北京是第二故乡,青藏高原就是我的第三个故乡。”高原故乡的亲人们也挂念着她。每逢当地下雪了或过节,她都会收到牧民朋友的照片,寄托着“故人何不返”的思念。

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是谁留下数万年的祈盼?关于青藏高原的人类足迹,还有很多未解之谜。待青藏高原上的树林再次变绿、花儿再次绽放,张晓凌和伙伴们又将回到高原,凭借着各种“幸运”,一起探寻解谜的新密钥。

《光明日报》( 2022年11月27日12版)

来源: 光明网-《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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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仁拉姆在北京参加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10月22日摄)。受访者供图

在那曲市特殊教育学校里,学生们正在劳动课上编织手工品。受访者供图

6年前的一幕让次仁拉姆印象深刻:她和同事来到聂荣县一名聋哑学生家中,开展送教上门服务。孩子看到她携带的物资里放着的校服格外高兴,比画着让母亲为自己穿上校服。

“我能强烈感受到残障孩子想入学的渴望。命运对他们已经造成了不公,特殊教育就要通过爱的滋养,让他们能够平等享有受教育的权利,尽可能消除残障学生融入社会的障碍,给孩子多一个人生选择。”党的二十大代表、西藏那曲市特殊教育学校校长次仁拉姆说。

2013年,藏北草原第一所特殊教育学校建成,次仁拉姆亲历了那曲市特殊教育从无到有、从有到优的发展过程。如今,越来越多的特殊孩子在她和同事的教育帮助下,走出精彩人生路。

寻找“折翼天使”

已是高原10月,藏北草原漫长的冬天已悄然来临,雪总是偶然间会飘起来。受疫情影响,坐落在海拔4500米的那曲市特殊教育学校尚未开学,学校制定了线上教学计划,指导孩子们的学习。

那曲市特殊教育学校是那曲第一所对视障、聋哑、智力障碍等多种类型的残障儿童进行九年义务教育的特殊教育学校,热爱教育事业的次仁拉姆是这所学校的校长。

今年47岁的次仁拉姆,从小在那曲长大,1994年从西藏民族学院中师班毕业后,就投身到家乡的教育事业中。

2003年,一次学习宣讲会上,次仁拉姆第一次了解到特殊教育。彼时,她还在那曲地区(2018年5月那曲完成撤地设市工作,2018年之前称那曲地区)安多县完全中学任教。

“做老师的,希望每一个孩子都能接受好的教育,残障孩子也应接受教育。听完宣讲,我就觉得特殊教育这份事业很有意义,但当时那曲地区还没有这种学校,我就想着如果哪一天那曲有了特殊教育学校,我非常愿意去工作。”

2013年,次仁拉姆投身特殊教育事业的梦想终于实现。这年8月,那曲地区特殊教育学校建成,次仁拉姆接到组织任命,来到学校担任校长。

“很多人不知道特殊教育学校的存在,学校创办后的首要任务就是寻找学生。”次仁拉姆告诉记者,藏北草原地域辽阔,农牧民居住分散,群众对特殊教育的认识不足,一些牧民家长压根儿不知道残障孩子还可以上学。

为了不让任何一个残障儿童失去受教育的机会,次仁拉姆和学校教师花了整整两个月时间走村入户,足迹遍布那曲地区周边的县区、乡镇、村居。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次仁拉姆成功招到60余名残障儿童入学。但寻找这些孩子的过程却充满艰辛。

“2013年的时候,我们去比如县的白嘎乡,当时有些地方还没有通柏油路,山坡特别陡,为了安全,不得不下车走一段路。路的旁边就是悬崖,往下能直直看到山底,现在想起来还有一些后怕。”次仁拉姆回忆说。

如果说路上条件的艰难是招生第一关,那么更重要的一关则是取得家长信任。“一开始,家长有很多疑虑,聋哑小孩上学,怎么沟通?盲童看不到,能学什么?”次仁拉姆说,“我就耐心解释,给家长看照片,看视频,用事实说服他们。”

其中一个家长叫觉琼,他的孙女次仁央宗和孙子洛桑次成都有智力障碍。“两个孩子几乎没有自理能力,在家里什么也做不了,他们真的可以在学校学习吗?”觉琼对孩子能去上学的事儿疑虑重重。次仁拉姆耐心地向觉琼讲解国家的政策和学校的教学方法,花了一早上时间才说服觉琼。

看到改变,更能增强信心。寒假,次仁央宗姐弟俩回到家里,给家人带了在学校劳动课制作的小型陶艺动物当作礼物。如今,两个孩子已经完全融入校园生活,即将继续升学。看着穿着校服、变得自信的孩子,觉琼流下了激动的眼泪。

就这样,次仁拉姆一次次向家长证明,进入特殊教育学校不仅可以让孩子学习,还可以学得很好,读特殊教育学校是残障孩子改变命运的重要出路之一。

将近十年,一切都大不相同了:家长从原来抱有疑虑到现在感恩学校教育和国家政策;学生从入校时的内向孤僻变得开朗活泼;教师从翻山越岭寻找孩子来上学,变成家长主动带孩子到学校报名。

用爱融化“碍”的坚冰

特殊教育的难度不言而喻。一些孩子生活自理能力较差,对陌生的环境不适应,次仁拉姆和学校教师常常需要耐心地教他们吃饭、穿衣,甚至还要在生活中担任家长的角色,给孩子们喂饭、洗澡、洗衣服。

“生活中有太多因素困扰着残障孩子的成长,特殊教育学校的老师不仅要付出无私的爱,更要通过专业的教育干预,让他们感受到社会的温暖,看到人生无限的可能性。”次仁拉姆说。

学校的第一届学生是从那曲地区各地招募而来,年龄跨度很大,最小的7岁,最大的已经16岁。这些年龄大小不一的孩子们又分为视力障碍、听力障碍和语言障碍三类,每一类根据残疾的严重程度和年龄又要细分课程内容。

次仁拉姆要求自己全身心融入特殊教育。为了和有语言障碍的学生交流,她自学手语;为了走进视力障碍学生的内心,她蒙上眼和学生一起感知世界;她还带残障学生前往西藏之外的医院看病就诊……

学校根据学生们的特点以及发展需求,将基础文化知识、职业技能和体育康复等课程进行合理搭配,给每一个孩子制定个性化课程。

学校还逐步建立起“1+3”课程体系,这一体系着眼于不同障碍类型学生的现实发展需求,其中“1”指的是国家规定的课程,“3”指的是培智、视障、听障三组课程。同时,学校设置的扎念(一种藏族乐器)弹奏、书法、缝纫、卡垫制作、烘焙、陶艺等课程深受孩子们欢迎。

次仁拉姆说:“个性化课程需要教师付出更多的努力和艰辛,这些不仅靠我们的工作专业性,还要靠我们对孩子的爱来支撑,通过爱的关心照顾,尽可能消除孩子们融入社会的障碍。”

2013年入学的女孩桑吉桑姆来自嘉黎县,是一位聋哑学生,通过缝纫班的学习,她掌握了缝纫的一些技巧。利用课余时间,她给妈妈缝制了一件蓝色的藏装,想送给母亲当礼物。

看到次仁拉姆过来,桑吉桑姆用手语问:“怎么样校长,这件衣服好看吗?是做给我妈妈的。”

“她的神情既温暖又自信,我感觉自己也收到了一份暖心治愈的礼物。”次仁拉姆说。

一部分无法入校读书的重度残障儿童,也是特殊教育的关注对象。每学年末,次仁拉姆都要与教师们一起制定次年的“送教上门”工作方案,及时更新学生的最新信息,建立一人一档制,灵活开展上门送教活动。每年次仁拉姆都亲自带队下乡,送教上门。

“学校的办学理念是无限的爱滋润有限的‘碍’。作为特校教师,对孩子的爱是最重要的,要用妈妈般的爱去融化他们生活中的‘碍’,帮助他们最终融入社会。”次仁拉姆说。

爱的世界里没有残缺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完善残疾人社会保障制度和关爱服务体系,促进残疾人事业全面发展。次仁拉姆相信,特殊教育的发展会越来越好。

“从事特殊教育的这些年里,我深深感受到国家对特殊教育事业的关心和支持,以及国家办好特殊教育的信心和实际行动。”次仁拉姆感慨地说。

2022年5月,那曲市建立了以聋哑、视障儿童为主的那曲市第二特殊教育学校,而那曲市特殊教育学校则成为一所智力障碍儿童教育的培智学校。自此,那曲市成为西藏唯一拥有两所特殊教育学校的地市,藏北草原上的特殊教育迎来分类办学发展的新阶段。

22岁的珠扎,是那曲市特殊教育学校的第一批学生。2016年,在学校教师的指导下,珠扎顺利通过盲人高考,被南京特殊教育师范学院录取。如今,已经毕业的他,打算到那曲市第二特殊教育学校工作。

珠扎因一次意外导致双目永久性失明。十年前,珠扎还在失明的痛苦中挣扎着。2013年进入特殊教育学校后,他常常情绪不稳。教师王凤娟得知后,耐心和他沟通,用盲文同他分享励志故事,并注重挖掘他的文艺才能。

“没想到自己能够考上大学,是特殊教育改变了我的命运。”珠扎说。

每一个孩子都是花朵,要想办法让他们都能绽放美丽人生,实现人生价值。这是次仁拉姆坚持特殊教育的信念。

“特殊教育是尊重生命,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学生的差异,让他们有所发展,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次仁拉姆对特殊教育的理解愈发走向深入。

越来越多的草原残障孩子“看”到、“听”到、“触摸”到更广阔的世界,掌握了技能,活出了新的人生。

拉巴卓玛的父亲就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能在全国特奥会上获得地滚球项目的金牌。这枚奖牌离不开体育老师土登格桑,每天早晨天还没有亮,他就带着孩子们出操,这样的训练坚持了8年。

“作为体育老师,我想让孩子们在锻炼康复身体的同时,也有机会走出去看看,通过体育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土登格桑说,“校长次仁拉姆也很支持我,我们的目的很一致,就是努力让孩子找到属于自己的舞台。”

和拉巴卓玛走体育路线不同,2013年入学的索朗旺堆在学校学了缝纫技术后,2016年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小店铺,两年间总收入超过10万元。索朗旺堆说:“是特殊教育学校让我有了赚钱养活自己和家人的技能,改变了我的人生。”

截至目前,那曲市特殊教育学校已有65名学生实现了就业创业、随班就读及升学的梦想,17人参加了两届全国特奥会。

“那曲市特校建立至今还不足十年,但已经拥有一支优秀的团队,培养了不少孩子。他们变成了家庭的骄傲,作为老师的我们很自豪。”次仁拉姆说。

“身体的缺陷我们无法改变,但爱的世界里没有残缺。我会在特殊教育这条路上坚持走下去!”从义务教育到学前教育,再到特殊教育,次仁拉姆在她28年的教育生涯中,坚守着让每个孩子成长成才的初心。(记者张京品、陈尚才、刘洲鹏 参与记者:金一清)

来源:新华每日电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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